【冻7】有句话想对你说
*是约稿）戳窗户纸文学？
*最近看到很好代的梗，改了点。大概是没意识到已经在一起的小果冻。
*6k+
*勿升三，ooc属于我
“果冻，后悔是什么？”
487又在网上高速冲浪，估计是看到了一些不好的评论，他脸上的表情显得心不在焉。小果冻瞧了他一眼，又看了看没反应玩游戏的幻贺，明白这问题似乎只有他能帮忙回答了。
对于后悔这个词，其实小果冻自己本身很少体会到，他对任何事情的热爱上似乎都差那么一点点。487往小果冻那边挪椅子，两手肘都抵在小果冻的椅子上，托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人。
小果冻从这动作一开始就一直在注意，跟487对上眼神后他又下意识举起手掩盖着自己半脸，错开视线将注意力都放在另一侧，爱丽用自己外套和衣服堆起来的椅子山。
没看对方藏有深意的眼神暗示，小果冻的思绪倒是轻松开始运作起来。他在想对他来说后悔是什么？游戏输了他会一局里都在念叨，可转眼投入下一场的时候又抛在脑后，总是觉得口头上痛快了似乎结果就不重要了。比赛输掉结束时，看到队友拿着袖子偷偷擦眼泪，或者陷入消极状态时，小果冻也只是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那些。最多也只是默默走到哭泣的人身边，用自己独特轻松的语气安抚，配合着经理的话总会有些效果，对他来说这样就够了。让他和队友一起落泪，他做不到，这些他好像还达不到后悔这一词的地步。
还是说别的时刻，最终结算比赛刺目的逃脱失败，这一幕那一瞬间他会感到后悔吗？只要当时决策再好一点，果断一点，自己操作再刁钻秀一点，如果他能多多稳定抗下对方监管给来的压力，那现在是不是就不一样。小果冻当时没有答案，也没有这样想过，后悔这个词似乎没在他的人生字典里。
487看到小果冻在发呆，他也没打断对方的状态，而是托起腮也思考起来。
“后悔就是你昨天点外卖吃麻辣香锅，晚上疼到抽疯都急得要打救护车的那时刻。”小果冻回答完后，起身拿着自己杯子去接水。
后悔是可以是任何感觉，所以在487的理解中这也是一种，可惜他似乎要的不是这样的答案。余光注意到小果冻的起身和即将到达的目的地，他赶忙举着自己空杯子喊着。“果冻！！！帮我接杯水！”
小果冻只能又端着水杯走回来，把487的拿走嘴上还念着不早说让他多走几步路。他举着两杯水回来时受到了487的起身迎接，一顿交接水杯后他俩才又坐回座位，转动着椅子莫名就靠在一起。
“你最近不开心吗？还是怎么说…”
某人的直觉还是这样敏锐，487知道自己瞒不了小果冻，好像大部分事情在这人面前他就是透明的。
“只是在想后悔的东西而已，果冻你这么在意我干嘛啊？”
意识到487又要开始故意调侃他一下，小果冻立刻摇头表达自己内心。“打住打住，当我没问你好了。”
487噗嗤一声在偷笑，身子都背过去藏起来，但小果冻早就看见那人笑到一直在抖的肩膀。他没有阻止487这样，他知道自己就算去说了也没用，那还不如少费些口舌。于是小果冻坐在椅子上想仰躺，一口一口把水往自己嘴里灌，等到笑到不停的人缓过来了才继续开口。
“那我是不是也该问你，87，后悔是什么？”
后悔是……
思想变得空白，后悔是后面的几个字在脑海里破碎飘散走，他已经忘记自己原本该接上什么词了，或者说，他想不到有什么事能令小果冻理解后悔。
对比起487自己来说，他后悔的事就多了。比如昨天错过的外卖优惠卷，错过的游戏卡池，拜托果冻解决掉他剩下的奶茶，结果半小时后他又嘴馋。再或者夏季赛那场比赛，他站在台下准备上场时，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小果冻，眼神不知道往哪飘，谁能想到小果冻比赛前在想什么。他们总会无意间对视上，每次都是小果冻先退缩收回目光，487在那时候才明白，自己有话要和对他讲，不是一言两句就能说清的。
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小果冻的衣袖，可那人却同时走过身和对面的监管打招呼，让手落空了。狮子侧过头问487怎么了，他也只能摇摇头说打完再说。
其实487根本不知道具体要说什么，只知道在那一刻的时候，他有话要对小果冻说，然后落空才接着想那干脆比赛结束再说好了。可结束后他却没勇气再说了，只能看着暗下来的赛场仓促下台，看着小果冻一个人走在后面，身边有着厚厚的屏障谁去都会碰壁。
487后悔吗，当时没主动对小果冻说出那句‘我有话对你说’，还是他会想下次一定会说出来。
回忆都飘那么远了，可似乎也找不出什么答案487想了想，探出半个身子压在小果冻椅子上，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，才缓缓道出那句话。
“有什么能让你后悔的呢？果冻，没有吧。”然后487起身离开了座位，看样子是想回房间玩手机看番。
小果冻还坐在那，好像永远都会留在487身后一样，他同样爱看他的背影。487即将踩上台阶时，才听到耳后传来的声音。
“我是人，当然会有后悔的事。”小果冻面色不改，只是单纯回复人。
即将离开的人回了头，朝着小果冻勾起嘴角笑，他似乎明白了某些答案，但现在不想明确知道。所以487选择了，先把问题放在一边，踩着拖鞋飞快上了楼，慢悠悠抛来一句。
“是吗？那挺有意思啊。”
小果冻的后悔是什么，他先是想到了自己当初选择进入狼队的那一刻，看到的487的第一眼。比赛时和私下的小果冻是两个人，一台精密的机器就在这两种状态开启关闭，只要坐在赛场上，他的那些情感和杂念全抛出了，剩下的只有现在该做什么，然后喊出来让队友知道。他社会化能力就一直陷入这样的怪圈里，周围的一切都看不见，只能站在圆中心眺望。
机器运作时他倒是还能说上几句话，鼓励的词从他嘴里吐出来也只像程序，好像永远都只差一点点，他就能跳出这怪圈。
初来乍到时，小果冻不爱说话，永远都半梦半醒的状态，乐意主动接触他的人不少，但他乐意主动接纳的人才少。就算已经努力回应表达，但小果冻自己明白人群中只有他陷入了怪圈，别人想伸手进来就会被弹回去。久而久之他懒得再想这些了，人情世故还是顺其自然，将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，把自己深深埋进去隐藏起来，这样就是他的解决办法。
可新的问题出现，487是个意外，毫无征兆自顾自的闯进小果冻的怪圈里一样，虽然明明只是普通的和他双排，普通的赢了就迫不及待和他说话……只是普通的生病时会靠着他肩膀说自己难受。小果冻从一开始只是生疏回应人，他想这和别的双排没什么不同，所做的事都很普通。可他也没明白，487已经对他来说不一样。
他记得487总会调侃他温柔，像个未来的仿生人一样两种表现矛盾在一起。小果冻没办法理解这句话，固执认为他和487这个人不相像的地方太多了，如果放在平行世界里他们大概会像是两个世界的人，所以他怎么能认为这个人是在理解他。
等到小果冻好不容易接受了487这样肆意妄为的行为，侵占他的领地腐蚀那块冰冷坚硬的齿轮，结果对方又对他开了玩笑。
小果冻还记得那人说了什么，语气雀跃又漫不经心，让他觉得487这个人是不是有些傲慢，为什么老是把一些话说的很理所当然，而且小果冻总是能容忍默许。那句话顿时被开启了播放键，在大脑里浮现声音。“果冻，幻贺他问我，我们是不是在一起了啊？”
那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该不该说这种话，只是习惯性的骄纵，或许他明白自己怎么样说都不会让人恼怒，他有这个资本。小果冻不记得自己回了什么，只知道自己说完那句话后，487就立刻转了话题没在提过。这让小果冻突然感到惊慌失措，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，或者该做什么。像机器人第一次捧起一条鲜活的生命，抱着抱的不安心，捧着又怕捧到摔着了，在他眼里487就是误闯禁区还不自知的一个人。像第一次被人扯出来怪圈，不安时却发现对方还牵他的手拉着往前走，机器完美的运作状态就这样功亏一篑，散落一地的防备都只是为了487能轻易触碰到柔软的内心。
从那句话开始，487对他越来越亲近，爱赖着他挤一把椅子，坐不下就将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。小果冻偶尔会赶人起来，但多数时间他都会在想，气氛都到这了，他是不是该说点什么，然后就没了下文。
小果冻没有告白经历，所以第一时间他想到的不是告白，而是靠那么近说哪一局的比赛复盘好。487突然牵住了他的手，手指挤进他的指间相扣，直起身子拉起他们的手摆在小果冻面前。
“果冻！我俩比赛上角色要是也能牵着手，就不会抗不到刀了吗，什么时候才能出一个牵手角色啊？”
“不知道，或许你可以去申请一下，说职业选手要求出个新角色？”
“那估计明天我就会被冲烂，不要出馊主意啊！”
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举起来晃了晃，487理直气壮说道自己要练病患，被小果冻吐槽后还会反过来质问对方每次比赛上丑陋飞门钩。气氛都到这了，487直起身子一脸郑重，一字一顿念着。
“果冻，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另一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“果冻！过来一下！”是抽疯喊人过去商量事。
于是小果冻看了眼487又看了下抽疯，来回扫视一番才小声跟身边的人说了句等一下，然后大声回应抽疯并起了身。487自然是无所谓的态度，他觉得被打断一次后第二次也没什么了，他们相处的日子又不是只剩一天。
小果冻回来时还愉悦说道有战队约了训练赛打，他和487击掌一同开始分析该不该试试新体系，抽疯也坐过来拿着本子商量。关于487没说的下文，两人似乎都已经忘记了，这一刻剩下的也只不过是两个打比赛就分析上头的笨蛋。
抽疯的本字被他们借过来，新的一页纸都被他俩边聊边写满了，487突然想起什么就要去抓着小果冻拿着的笔，在纸上握着人的手先写上怕忘了。字迹歪歪扭扭，还因为两个人的力气写破了纸，小果冻骂骂咧咧说要换一张重写，抽疯只能在旁边无从下手，不知道怎么才能说服两个人不要扯坏本子了。
可能是因为新队员到来和体系不熟练的问题，导致就算是私下约的训练赛，居然比正式比赛输得还糊涂。小果冻看着录像和抽疯的碎碎念，一时间居然给他说困了，老是控制不住的打哈欠打断所有人的思绪。简单也明白这状态再怎么复盘也听不进去，只能劝大家今天都早点睡，明天打完排位再训练久一点。
幻贺先走上楼去收拾换洗衣物，打算第一个先洗澡，黎明还有狮子也不在训练室多留，最罕见不留下来打游戏的爱丽，也莫名其妙看了小果冻一眼才上楼。
现在的状况就是他和487单独待在二楼，安静的可怕又都不愿意起身先离开。小果冻莫名感觉到气氛里藏着的紧张感，他眉头一直皱着不知带怎么办，只能等到487慢慢侧头小声说出那句话，明明早就该说的事情。
“果冻，我有话对你说……”
这次小果冻明白他逃不掉，硬着头皮答了句嗯就不说话了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些什么。两人又像平时排位结束休息时把椅子靠一起，487坐姿很随意，穿着短裤裸露出小腿盘在黑色的椅子扶手上，头压在小果冻肩上像侧躺着。
487说，果冻，你听得见我说话吗？结果被小果冻回了句你好重压得我肩膀疼。莫名被嫌弃重的人不服气，更加把自己重心往小果冻身上压，他俩就差挤一起让椅子翻了。
“你刚刚要对我说什么？”
打闹停了下来，487又变回那严肃的神情，还没开口就说自己好热，拉着小果冻跑屋外玄关的地方蹲着吹风。
说实在，小果冻是个挺矛盾的人，对于487来讲，他能看到小果冻赛场上从不冲昏头脑，无时无刻观察着技能时间，机子进度，队友最近的状态，这一切因素之后都会对应着提出什么样的阵容体系，该怎么配合调拨队友修哪台。好像永远都在比别人多算下一步。
黎明初次体验了磨合的苦楚，赛季初的四排期间有过不小矛盾，也或许是处于队长的责任感，还有小果冻个人性格鲜明的对比，总是需要487来为其他人翻译小果冻那简短的命令。黎明问他们自己需不需要和幻贺一样去补，小果冻基本上只是简短一句不用，开新机子就够了，然后过了片刻487才会腾空跟黎明补充为什么不需要。这样配合着解释小果冻也从未反驳过什么，好像487就是懂他，比其他人都要懂。
但有时候487又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懂得亲近人，新队员一来俱乐部，不管性格好不好认不认生，小果冻都会主动先安排酒店自己跟新队友一间。就是说比赛和排位严肃成这样的人，怎么私下就突然会体谅了，487不理解，他只在想这样的小果冻算不算得上矛盾。
487蹲着的脚挪了挪，往小果冻那边靠，侧着半个身子闯进小果冻的视线里。因为身子倾斜过多没蹲稳就靠在另一人身上当支撑力，完全不担心自己会不会顺着台阶倒下去脸贴地面。
小果冻被柔软冰凉的手贴上时，整个人都僵住却不敢说啥。对方看着小果冻脸色似乎不太好，还急急忙忙将手背贴在他的额头，又怕摸的不准还靠的更近用额头抵着感受。
“果冻，你脸色不太好啊？感觉没发烧啊…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灰，487就伸出自己的手想拉着小果冻起来，可大脑宕机的人根本没有了思考能力，反应弧迟钝了很久才搭上那只手。
“好了好了！快起来！回去睡觉了——”
手上传来的力气却大到487重心不稳差点摔着，结果小果冻却当了肉垫，双手撑在身体坐在地面，身上还结结实实压着个487。回想起自己刚刚下意识想把要走的人拉回来的念头，小果冻不敢置信凝视了下487，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可能是有点喜欢这个人的。
等等，现在靠那么近按电视剧情节是不是该接吻。小果冻脑袋里乱糟糟的，跟个高中生第一次意识到喜欢自己同学一样手足无措，只记得按照自己之前看过的剧情，坐起身子伸手抓住487的肩膀自己往前凑。幸好理智下线时间并不久，小果冻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对劲，触电一般松开了对方的肩膀，用手按着自己半张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487觉得莫名其妙，看着小果冻这样纯情得很，自己主动伸手拍拍对方脸颊，脸上乐呵着开起玩笑。
“咋啦果冻？你刚刚想什么呢？”
“……你不介意吗？刚刚是我不清醒了，抱歉。”
小果冻联想到如果自己真亲过去，会是什么样的场景，他耳根泛红眼神飘忽，说话都没了底气。487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小果冻，他张了张口却没办法像平时那样说出那句没关系，反正是果冻就没关系。
“那要不要继续？”说完这句487就飞速捂住自己嘴，他估计自己是被小果冻这人传染了，说话开始不过脑子。他真希望这句话没被人听见，可看到说话开始就磕巴的小果冻，已经不需要怀疑侥幸心理了。
“我开玩笑的！！”如同亡羊补牢的话，让487不知道该怎么圆回来。
“这种事……”小果冻顿了顿话，重新和487的目光对视上，认真又犹豫继续道。“下次吧…现在太突然了…”
“诶？！好…好的！”
那现在这种气氛该说些什么，487不知道，小果冻也不知道。重新找话题这件事突然显得无比困难，更何况小果冻的脑袋里在思考找什么话题这个想法里，总会飘出来几句，那我和487是什么关系，还有487会讨厌这样吗。
这种让人上头的问题，让小果冻一直沉默找不到答案。幸好对于感情并不迟钝的487，很快就从这种状态走出去了，找话题依然很拿手。
“今天训练赛有挺多问题的，有些人的转点思路还是太清楚啊，是不是得调整阵容啊，果冻？不然很容易出现个人溜鬼失误崩盘的操作啊。”
“明天跟抽疯再看遍录像吧，毕竟现在版本不像以前了，感觉最近得加练了。”小果冻这种时候语气也正常起来了，果然是聊到这方面就会有种很靠谱的感觉。
“总比比赛时失误好多了，你也别过度训练了，之前去理疗医生也说过些注意事项吧。”
小果冻耸了耸肩表示知道了，不过按他的性子估计，宁愿排位偷懒也不会训练偷懒。
他俩站在门口又吹了风，487感觉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，拍拍小果冻的肩膀就懒散喊句回去了。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找点夜宵吃，还发在群里问问有没有人一起点，小果冻凑过去说多给他点份披萨吃，487嘀咕了一句不是在健身吗，这让小果冻呆住只能生硬说句那不要了。
“话说，你之前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吗？总不可能只是拉着我说这些吧。”
“啊差点忘了。只是想问问，果冻夏季赛下场的时候你在想什么？因为你当时的眼神看起来也有话想对我说啊！”
“在想……”小果冻努力让回忆浮现，他看见了垂头失落的487，依偎在狮子身边一言不发，明明说好经历深渊四后已经没有什么事能打倒他，可现在又是一副即将落泪的模样。他更想看见之前那意气风发的487，为自己亲手找下的桂冠而感到自豪，自己则永远站在他的左侧，为自己这位刚满20岁的小队长同样自豪。
“我在想，我会和你一直赢下一场比赛。”
剩下的狼队五人组还在窗边探着头听着对话，主要还是抽疯爱丽站在前面，黎明踮脚勉强你能从两人中间看见，而幻贺还有狮子只能等其他人的口述转播。
“没想到果冻还会说这种话啊…有种事业型的浪漫了。”抽疯干笑了两声，回头和其他两个坐在床铺聊天的人说出这句。
“但很奇怪啊！他俩不是早在一起了吗？”幻贺托腮嘟囔着，有种对热恋期小情侣的幽怨。
狮子和黎明敲了下手心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，估计这两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。
“确实…那果冻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我记得87表白时，果冻不干脆得很吗？”
五人组都沉默了一下，只有简单进房间时才齐齐抬头打了声招呼。
“他俩快回屋了啊，要洗澡的快去别等会抢浴室。”简单刚说完话就被幻贺和善推到了窗边往外看，全部人都表示无法理解的样子。
俗话说有事找经理，电脑坏了找经理，外设坏了依然找经理，感情问题也开始找经理了。简单无语，但简单还是要说。
“呃，可能是小情侣的情趣吧，不耽误训练就行。”
“果然还是经理懂这些啊！难怪87当时还要我们都早点上楼呢。”狮子明白了什么，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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